月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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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写东西 更新速度诡异

FGO沉迷中 主推似乎是施授👍🏻 这对逆不吃以外其他杂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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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@阿月去而复归

Enjoy!

Amitié(岩窟王×阿提拉)

  • 暴力拉郎注意 岩窟王×阿提拉 不知道怎么简写 与其说是cp不如说是强制“暴力friends”措施

  • 根据本人抽卡经历拉郎(飙泪


 

         据南丁格尔小姐的口述,出于某种十分必要的态势,她一直都存放着关于【Avenger】爱德蒙·唐泰斯的病历,着重描绘了此君岌岌可危的精神问题。说是“岌岌可危”的精神,不如说是在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方面。爱德蒙·唐泰斯,著名的基督山伯爵,也曾对她坦言,现在的他实在无法用“正常”来形容,且,早已无药可医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精神状况着实令人担忧,总是自说自话的,甚至会在夜晚出入Master的房间……我追进去看过,也只是对睡着的Master说些什么奇怪的话。”南丁格尔这么说过,“此外,他有时会将我认成别人,可有时又能好好地明白我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他的精神歪曲了,扭曲了,是个可怕的人,无愧‘Avenger’的称号。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需要给他的精神杀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需要予以破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,刚刚是谁说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对,就是这样,那位医护小姐这么说过,就是这样。”上帝之鞭开始轮转,“我觉得你是很有意思的人,你,有着丰富的语言和强大的实力,不应该被其病态的东西所捆绑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等一下,”岩窟王拉了拉帽檐,“我觉得我们是第一次说上话。那转动的东西,莫非就是上帝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请安心,不会伤及性命,只会粉碎其歪曲的精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是梅尔塞苔丝请来的‘护工’吗,尽管没有想到是你。”男性后退了一步,做出了迎击姿态,“我是岩窟王,正因为如此,我也是‘复仇鬼’,舍弃了一切,忘却了并非病态的自己,如此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粉碎吧——!”

         喀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“破坏以外的事情,我正在努力啊,Master……”白发的少女扯了扯自己雪白头巾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破坏以外的事情,不包括‘见到岩窟王就释放宝具’。”Master瘫倒在椅子上,“你快把半个迦勒底给‘喀吧’掉了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 阿提拉凝视着对方,冷静一如既往,看不出悲喜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看样子是毫无悔改之意啊,为什么是他呢?岩窟王并不是坏文明喔,很好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因为想尝试破坏以外的事情,却又无奈地意识到……我被称作‘破坏的化身’不是并无道理的,我想……如果我可以的话,”少女挺直身板,将那把三色的重剑举到身前,“想要表面上破坏……本质却是能够被称为‘救赎’的东西。是由那位确认过的病态,就由我来试图斩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持有令咒的女性叹了口气,“我不是在问你这个,阿蒂拉,我的意思是……为什么会是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将剑的锋芒移至脚边,阿提拉的眉微微皱起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回答吗。”Master站起身来,“可以啊,我可以安排,如果你真的想‘救赎’他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尽管是我也不得不放弃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不用想都知道,他甚至能听见梅尔塞苔丝的声音。就她那般偏执,定然会谏言Master这是错误的看护手法。对待像他这样的“精神病人”,不能与另一个某种意义上情商也有些堪忧的Servant强行共处一室。

         然而Master做出来了,御主特权EX【强行小黑屋的愉快共处】。

         岩窟王自诩与Master也经历过不少事端,逐渐也能看透她到底在盘算些什么。与其说被迫跟匈人王共处一室来治疗自己的“精神”,不如说是将匈人王与她感兴趣的东西放在一起……不,或许面前这王根本没意识到她正趣味盎然中,Master希望自己去引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——如果是Master希望的话……不,被关在一起总得做些什么吧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望向和他一起坐在地上的女子,挺拔的坐姿令人感觉到一丝不苟的精神……或许,是空旷的精神。她的美丽恰恰是岩窟王鲜少领会的,以少女之身承载巨大的力量,为此舍弃了七情六欲……不,等等。

         岩窟王朝少女伸出了手。匈人王不躲也不闪,任由对方抚上了她的脸颊,他戴着手套,没法去很好地分辨这有着健康颜色的皮肤质感。至少,紧实,或许充满弹性也不一定。

         匈人王抚上了他的手,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,将其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很遗憾,岩窟王爱德蒙·唐泰斯,性别差异也是我正在学习的。”她道,“但我知道,好的文明中不包括随随便便的肢体接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会在战斗的时候询问对方可否触碰吗?”他笑了。原来以为是那种方面的感兴趣,想不到这近乎素未谋面的匈人王的兴趣,比自己料想得要单纯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 阿提拉似乎被自己的一句话驳倒,此时这少女显得有些局促。正在自己考虑是否要给她个台阶下时,匈人王坦诚道,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只会破坏,并不擅长与人辩论。”她将片刻不离身的军神之剑放在身边,“不像你那样……丰富,岩窟王爱德蒙·唐泰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需要那个名字,那个属于Berserker判定我危在旦夕的普通人格。”他意识到自己的斗篷里还有一盒烟丝,大概便是这窘况的救赎了吧,“我就是岩窟王,复仇鬼,整天就想着用复仇火焰烧尽敌人的不治家伙,我就是这样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匈人王好奇地看着他用纸将烟丝包起来,准确地说,是目不转睛。他划燃了那火柴,火光映照少女宝石般的瞳孔,时代的差异,她不理解这东西的好。

         在深呼吸之后,他吞云吐雾。阿提拉盯着他,像审视一座城池——关于她的传说在自己的脑海里一一浮现。少女学着他,深吸了一大口气,接着,开始咳嗽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,熟悉这样的气味。这是破坏的一部分,是焚烧毁灭的味道,”阿提拉轻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讨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那,要来一口试试看吗?”他眯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是Master的命令,我会这么做的。”她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她也很聪明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在法利亚神甫留给我的书中,也有你的传说,阿提拉。”他换了个话题,“那里面说,你不是女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怀疑军神的力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还说你是被你的妻子杀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是玛尔斯收回了军神之力,那是我的生命所属,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岩窟王望着她,果然“救赎”二字与她完全不沾边,她和自己是同类,只不过他出于复仇而破坏,而阿提拉,拥有最原始最纯粹的破坏欲望。这么想来,连他都对这少女有了一丝恻隐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这样看着我。”匈人王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在想,Master什么时候会放我们出去。”他歪了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是这样呢,虽然我不擅长考虑事情,但差不多该思考一下……这种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囚禁可不陌生,消磨时光的方法有很多。”尽管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合乎时宜,但话到了嘴边似乎没有不说的理由,“……等待,并心怀希望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本来以为交流会变成手中的香烟,缓慢地燃尽而后归于沉静。戴着白色头纱的少女沉吟了许久,道,“你很喜欢说这句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一动。岩窟王并不指望谁去过度了解他,面对Master和梅尔塞苔丝也是,那种闪闪发光的人不需要了解充满负面性的自己。如若换成身边的少女,一切似乎变得要有些无关痛痒,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,不管她有什么样的想法,只要是破坏,无论出于什么目的,这位阿提拉,似乎都能够理解,甚至完全接纳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匈人王……吗,你似乎对我有些了解。为什么呢?”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,“我不过是个被冤屈缠身数年,带着满腔复仇烈焰而至的英灵,如何会让你来注意到,这令我非常好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叫我阿蒂拉就行。”她这话突兀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阿提拉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阿蒂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他愣了愣,这名字的确更像个女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岩窟王,我……羡慕所有有着丰富情绪的人。”她道,“你老是说你只是复仇鬼,就光是‘希望复仇’这一强烈执念,对我来说……就已经是非常的……耀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,他大笑起来,说是前仰后合都不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这很……好笑吗?”她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,这,阿蒂拉,听着,这很有意思。”他直言道,“笑是因为这很有意思,无意冒犯,或者说,你应该也不在意。你不会这样笑的,对吗,阿蒂拉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会这样笑的,就算是想,也很难做到。”她费解地看着自己,“理解笑是基于人的喜悦,你因为我的话,而感到开心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他想了想,“可以这么说。关于‘复仇是耀眼的’这种言论,我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听到。”随即耸了耸肩,“尽管等待我的只有一个结局,那便是恩仇的尽头。不可能被阻止,也不可能被拯救,明明认定任何话语都不会对这样的我有所触动……果然,被召唤出来以后,出乎意料的事态就很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阿提拉的背靠着墙,“你……现在是在表达自己的情绪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是这样,从来没有意料到的交谈结果,是你给予我的,阿蒂拉。”岩窟王扶了扶帽子,“有些惊讶,不,说是惊喜也可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要这么说的话,我也是。”匈人王点点头,“感觉到了惊喜,因为见识到了别人用言语和笑容表达出来的喜悦……这么说很难理解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,这是很单纯的事情,阿蒂拉,我可以轻易理解。”他站起身来,匈人王像是呼应他那般,也站了起来,“你想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表达这种感情吗?”他捧起少女的双手,在其上轻吻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阿提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,却也没有急于将手收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“对一位王来说恐怕是有些冒犯,但对于一位少女来说,这就是刚才那句话的回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阿提拉这才收回了手,“……我想试图……用语言来形容现在的感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洗耳恭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很奇妙。”她道,“很奇妙的感觉,岩窟王,你亲吻我的手背,让我感觉很新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就像……就像我第一次称呼Master为‘Master’一样。”她补充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 他走向门那边,“所以说,这是回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呵,正是如此。”他转动门把。

         不出所料,这间房间从一开始,就没有上锁。

 

【END】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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